“不……”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的，我不会喜欢的，我……这才是我。”凌少言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只是，这一次，他的眼睛，一黑一红。

    到底哪一个人才是自己，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恶魔，他是洛雪的好师傅，他是洛雪的好师傅。

    “承认吧，你就是看不得洛雪过得好而已。”

    “不，不是这样的……”

    哗……当凌少言沉入水底，那个声音，依然仿佛梦魇一般，缠绕着自己。

    那个人不是自己，可是，为什么他会做出那样令自己害怕的事情呢？

    “换上，”凌少言出来，仿佛换了一个人模样，又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直接拿着衣服丢给了暗二。

    暗二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从自己五岁开始，他便已经再也没有穿过除了黑色以外的衣服了。

    看着鲜明的颜色，暗二有些不习惯，他们这些人，是黑暗中的死神，是……不配见阳光的人，他们，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了主子。

    “暗二，我想知道，你是我的人还是皇帝的人？”凌少言不顾自己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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