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清了问题的严重性，笑笑的外应肿得很高，大腿内侧有淤青，她突然意识到在笑笑身上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连声音都禁不住颤抖了：“笑笑，你跟姐姐说，是不是有人碰过你这里？”她指了指笑笑的下踢，笑笑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八岁的小女孩，虽然不十分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但朦朦胧胧已经知道那是件不好的事情，她咬紧了下嘴唇，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

    “笑笑乖，你告诉姐姐，那个人是谁，我保证不说出去。”妙言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吓着笑笑了，只能强忍着愤怒，摆出一副笑脸来。

    笑笑闭着眼睛摇摇头，小小的脸上，竟是绝望。

    金妙言颓然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眼泪在脸上不住的流，也不擦去它，看了看瑟瑟地站在旁边的笑笑，她感到心疼。当初自己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还有爸爸为她挺身而出，奎叔曾悄悄告诉妙言，那几个欺负过她的小流氓已经被扔进海里喂鲨鱼了。笑笑呢，谁来保护她？那个混蛋就是吃准了年幼的笑笑是个孤儿，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她握紧了拳头：不能让这个混蛋逍遥法外！

    好不容易安抚笑笑睡着，妙言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福利院几个男性工作人员一一在金妙言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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