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心。”

    嗯？虞茗疑惑地看向李贺，问：“刚刚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李贺笑着微微点头，一边说：“我们身后有人跟踪。”

    “你头上有些东西。”说着伸手靠近虞茗身边，“在我们后面的摊市上躲着一个穿着灰棕色布衣的中年男人。他从我们见面没多久就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之前他也并不能确定，但是在他刚刚带着虞茗走上另外一条道，发现他也跟了过来，并且每次他回头去看的时候，那个人就会撇开脸，等他转过头来，用余光注意了几次，发现这个时候他就会转过头来跟上他们。

    李贺伸手在虞茗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我送你回王府去。”

    “嗯。”虞茗点了一下头，拉住了想要回过头去的柳绿，“柳绿，别看。”那个人如果知道他们发现了他，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他是跟着我来的？还是跟着你的？”虞茗一边笑着和李贺往前面走一边说，眼底闪过一抹沉重。

    “我一早就在这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跟着你过来这边的。”见他一直在，所以才没动手吧。

    虞茗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河边，伸手指了指，“我还是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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