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阵阵冰冷，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似的，以为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她却说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许久之后，百里澜才说道，“刚才的话不是真的对吗？你只是在生我的气？”

    方锦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想伤害他，只是不想承认喜欢他罢了。

    可是从他黯然失色的脸上她看得出来，她伤害到他了。

    见方锦不说话，百里澜的心口如同被无情的重锤狠狠地敲击着。

    “对不起！”方锦紧握手指，指骨微微泛白，简单的三个字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来的。

    百里澜面色苍白，半晌后才开口，“不，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告诉我，你是在说谎，对吗？”

    “对不起！”

    “我不相信！”百里澜的声音寒冰刺骨，他用力扣住方锦的下颚逼她直视着他，“你在说谎，你明明是喜欢我的，至少因为生我的气才这么说的……”

    他的力气如此之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扣得更紧了，在她下巴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痕。

    “百里澜，你清醒一点，难道你从未怀疑过吗？当初你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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