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书泽面色一怔，很显然，面对百里澜的这个问题，不管他接下来怎么回答都是不妥的。

    如果他回答说愤怒，那就是说他方书泽是在不满百里澜。

    但如果回答说没有生气，那就说明他方书泽对方锦这个女儿是满不在乎的。

    但是四皇子问话，他不答不行。

    “方丞相，怎么不说话了？”久久没有等到方书泽的回答，百里澜不禁重新从齿缝中挤出，威严，瘆人，恍若带着一种审判一般。

    “四皇子。”

    然而，就在方书泽还没有做出回应之际，一旁的方若婉忍不住站了出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今天之所以会传扬出我们大姐的那些丑闻来，皆是因为那些无知的百姓以讹传讹而已，为什么四皇子现在却要审问我爹爹。难道在四皇子看来，是我爹爹故意要让我大姐背上那些污名的吗？四皇子要宠爱我大姐，我们方家上下都很高兴，但是四皇子要是为了宠爱我大姐，而故意刁难我爹爹，我想大姐她也不会赞同四皇子你这一番做法的。”

    方若婉昂首，一脸无所畏惧的斩钉截铁对百里澜说道。

    乍看之下，方若婉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无疑是展现出了一个女儿对自己父亲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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