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轻轻掐了他一下，道：“怎么没变？变得更加狡猾了，居然在跟外婆聊天时，跟拍视频。你肯定是早有准备，你这只小狐狸！”

    包辉初次听她当面叫他“小狐狸”，却发现对这个外号并不像之前那样抵触。

    这时，不远处拐角花坛处，隐约走来几个学员，二人做贼般的快速背转身，紧紧拉着的手像触电般分弹开来。

    “咦？炮灰！”一个熟悉的声音欣喜叫道。

    包辉转头看去，却是陈丽娟。不由得只觉头疼。他硬着头皮打招呼道：“陈丽娟，你怎么在这里的？”

    陈丽娟走过来朝汤丽点点头，看着包辉，围了他转了个圈，上下打量一番。

    包辉疑惑地看看汤丽，汤丽立即帮他检查一下，摇摇头表示身上衣服并无错漏、污渍等问题。

    另外的三个女学员走过来，看着他们三人的哑剧，不由得噗嗤娇笑起来。

    陈丽娟白了三女一眼，道：“跟你们仨介绍，这就是你们苦思冥想的那个炮灰！”

    “啊！”三女齐齐惊叫起来。

    “你就是炮灰？”

    “你不是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壮汉么？”

    ……

    三女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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