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清楚的了。

    另一边，白芷听完水月相对公正的叙述后，她的身子颤抖如筛糠，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伸手将身边的粉彩陶瓷大花瓶拉倒，“咣当！”一声，瓷瓶摔得粉碎。

    “啊！”白芷抱着头欲哭无泪，唯有恨意让她双目通红。

    “原来是这样！这叫害人害已还是殃及池鱼？”她气喘吁吁地自语。

    水月吓了一跳，这大花瓶可值钱了，真是败家子儿。

    她很清楚雪中送炭的温暖，便上前递上帕子，柔声道：“大少奶奶，您想开点儿，这都是命啊。”

    白芷咬牙切齿道：“命？为什么我会是这个命！”接着嘿嘿地笑了，“我以前还跟着穆锦裳她们一直欺负穆锦柔，可没想到她会被自已亲人算计到这一步还能全身而退，我不如她！可是，别以为我就是个好欺负的？若是我能勇敢点，跟穆锦柔那样随时带着可以杀死人的簪子的话，或许结果会不同。”

    水月幽幽叹了口气道：“是啊，若是贱婢当年也有这么个好用的簪子的话，或许也不会走到这一步，非得与人为妾才能活下去。”

    她的表情，语气取悦了白芷，问道：“你离府后手里的银子够用吗？”

    “来府一年贱婢已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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