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本来是讲大道理的，一下子给噎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楞了一阵，道：“一切都不足惜，打烂了，苏联会帮助我们重新建设的。”

    小路冷静了一些，小路道：“这样，您和苏联人熟悉，请他们继续执行废除一个历史上，反革命的沙皇逼迫中国政府签署的不平等条约，立刻把领土归还工作完成了，我就出兵，拼光了，至少老百姓还能继续支持我们。”

    王明：“老百姓是谁？极其落后的农民吗？还是那些伊春的农村工人？他们十分愚蠢，甚至不如农民。糊涂的朝鲜人吗？愚昧的蒙古人吗？还是日本军国主义战俘？”

    小路道：“幸亏您没去东北。如果你去了，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不要日本人进攻，我们自己就把自己毁掉了。我们吃的，喝的，打仗用的，都是这些愚蠢的人做的。”

    王明：“你们的工厂都是苏联援助的，难道不是吗？”

    小路道：“不是！我们手里的工厂，美国设备最多，其次才是苏联设备。这些都是买的。”

    王明：“没有人家苏联买你们的货物，你的工厂能支持下来吗？没有苏联的原料，你的生产能进行下去吗！”

    小路道：“所以我对苏联合作的态度十分友善，十分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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