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了。因此我觉得该回去了。”

    毛公半晌不说话，足足抽了两支烟，道：“你有你的规则，我不能拦你。我是不甘心啊。你看，国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世界局势还很不利于中国。我们离不开你。你再考虑一下吧。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实在想走，明年我来沈阳，送你离开。”

    小路也一下子沉默了，破例跟毛公要了一支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呛的咳嗽了起来。

    半天，小路道：“我准备在这一年里，尽我所能，再改动几个地方，要历史朝着有利于我们国家的局面发展，这样，我也好安心一些。说实话，我对这个时代真有感情了。”

    接着又是沉默。

    半晌，毛公道：“按照你的未来的人的意思，连建国后的历史资料都不肯给我们，后来，你的人破例给了几部你们时代的机器，把全部历史资料都给全了。我抽了一段时间，读了一些，感觉到我的毛病很多。经常和你在一起谈一谈，心里感觉好了很多。”

    小路道：“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历史就是历史。我不过是个后世的历史学者而已，能和您，还有您的战友们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历史的必然。另外，按照要求，我最早带来的那一步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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