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莫大先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楚楚的问话，而是盯着她的眼睛，从楚楚的眼睛中，他看到了委屈，愤怒，茫然，妒忌……

    “哇……”楚楚突然一头扎进了赵飞燕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问，“师娘，请你告诉我，加纳先生怎么会和丫丫在一起，他们怎么能在一起，这些天他们都在干什么……”

    赵飞燕和莫言一样，老两口对于楚楚这个干女儿疼爱的不得了，她轻拍着楚楚的后背安慰道：“楚楚乖，再不哭了，可能……可能加纳在教他练功吧。”

    “干娘你骗人，就加纳先生那两下子，三脚猫都不如，怎么能教导丫丫，还有，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楚楚想起了和加纳在一起的时光，他那时不时从自己身上游走的眼神，极度猥琐，如饥似渴的样子……

    楚楚相信，给他一个女孩儿，他能创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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