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威逼利诱
着了,是块儿小木牌,上头还染着血呢,这玩艺儿看着稀奇想必是有些来历,只消找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该是就有线索了。”
那日十几个黑衣人皆是景正明悉由心培养多年,而小木牌上头刻祥云纹样,正是祁安侯府隐卫持有的信物,按大楚规制各王府,侯府都可培植两千暗卫,可老话儿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各府都会暗自培植些自己的势力,只消不过分,便是圣上也睁只眼闭只眼由他去了,那日行刺之人正是出自景正明私下养的一千隐卫。
此刻被景盛芜点到为止地讲了出来,由不得他景正明不信。
“盛芜,唉,你……为父也有为父的难处,偌大的汴京城,各府百年关系盘根错节,为保咱们祁安侯府百年昌盛,父亲也是不得已。”景正明压下心底的怒意,状似无奈道。
景盛芜唇角缓缓扬起,言道:“父亲所言女儿心中也有权衡,以女儿一己之身若真能保得我景家长盛不衰,女儿虽死无憾,也正因女儿明白父亲的难处,因而才将这木牌之事是说与父亲而不是说与圣上。”
能在风云变幻的打出朝堂上屹立不倒几十年,景正明岂会是个庸才,只消稍一思量便品出了景盛芜话中的深意,心中虽有惊怒,更多的却是感叹,好心机,好气魄,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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