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六 奔前程
打整行李。” 徐元佐道。
程中原一直被憋在唐行,偶尔去一趟郡城,听说有机会来场说走就走的出差,心中欢快雀跃。
“你就在仁寿堂作册,领份文书的薪金。”徐元佐道:“回去与你父亲说一声。”
“是,叔父。”程中原心中更是喜滋滋的,觉得这位叔父真是上道,竟然直接开出了一份薪金。若是旁人,恐怕恨不得让他做三五年不要钱的学徒呢!至于徐元佐本人能否教他东西,程中原倒是并不担心,人家执掌着偌大的仁寿堂,焉能没有本事?佐哥儿的身边人,这本身就镀了一层金。
程宰晚上回家,听了儿子的禀报,心中也是喜出望外,甚至开了一坛太雕,破例叫儿子陪着喝了一杯。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经济书院每年上百个小账房还是供不应求。越早登上仁寿堂这条船,日后出息也是更大。
徐元佐就没有那么舒心了。他苦憋适合大明的法理学思想不果,几次想将“平等主体”的概念写下来。然而又担心太过于超越时代,被人视作异端。虽然大明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文字狱。泰州学派已经公然非孔非圣,再过些年辱骂皇帝都成了流行,可是徐元佐想想自己这个“平等主体”,仍旧有些太过超前。
——咦,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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