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嚣张跋扈，嘴贱屁事多，但她是个好僵尸，她没杀过人。相信我，只要是僵尸，它杀没杀过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看那个僵尸警察，虽然他极力控制，但他肯定杀过人。”

    方向叹了口气，转过头对刘梅芳说道：“你可以让你的人注意一下更姐，虽然我觉得她不是凶手，但我觉得她肯定和凶手有着某种间接或直接的关系。”

    说到这，方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转过头问新大堂经理：“前几次死人，这几位都有去看吗？他们的当时的表现你注意到了吗？”

    新大堂经理回忆了一下，对着方向说到：“第二次死人的时候王先生，林女士和海先生在场，当时王先生表情好像很不高兴，嘴里还骂着扫兴，林女士的表情则十分平淡，随便看了几眼便拿出电话发信息了。”

    说到这，新大堂经理笑了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而海先生，则在看到第一眼便脸色刷白，接着直接吐了，被警方以破坏现场骂了一顿。”

    方向点了点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三个人说道：“那么，我想了解一下，除了这三位，在连环杀人案发生前一个星期住进来至今没走的有多少人？”

    要嘛说人家在老经理一死就火速上位，连代理这两个字都不挂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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