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泼了吹来。

    看到犯了众怒。

    杨昊连忙缩了缩脖子，举起背包，保护着脑袋，落荒而逃。

    ……

    花了十块钱，找了个网吧，凑合了一宿后，第二天天还没亮，杨昊就在被吵醒的网管嘟嘟囔囔的声音中，走出了网吧的卷闸门。

    青色晨雾，笼罩着龙城。

    这里已经是草坪区，龙城的老城所在。

    日新月异的城市发展，似乎遗忘了这里。老旧的小区，坑洼不平的街道，污水横流的巷子。堆得满满的垃圾桶。

    几个穿着橘色制服的清洁工，正在扫马路。

    路边，卖早餐的大妈大爷们，已经推着三轮车出来，开始摆货。袅袅热气升起，一些骑着电动车的年轻人们，停下来，开始享受自己并不丰盛却很满足的早餐。

    杨昊摸了摸兜。

    扣扣索索，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买了一张加了火腿肠的鸡蛋饼。

    一边套着塑料袋吃着，一边按照刚刚在网吧查到的地址，朝着阿花饭店所在的方向走去。

    沿着这条清晨空荡荡的街道，一直走了十多分钟。

    杨昊终于见到了，老人信中所说的阿花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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