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可靠吗？”王黎明经过了一长段时间的铺垫，总算迎来了他最擅长的胡扯阶段。

    “嗯……可靠。因为有些东西只有证据才能证明发生过。”吴苗苗认真地回答。

    “不一定。”王黎明笑了笑：“证据这种东西是可以伪造的。就像我做的这样。”

    “……”吴苗苗无言以对。

    “证据这种东西是多么不可靠。”王黎明开始感叹，但是他这一次并没有胡扯，只是偏重点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证据这种东西，不管是谁都可以伪造。真正的证据，不管是谁都可以毁灭。在这样残酷的现实之中，一味地追寻证据这种东西不是很钻牛角尖吗？”王黎明从包里面拿出那两份关于人造超能力者的文件，交给吴苗苗：“这是证据，是古河现在堕落的证据。为了古河的未来，在没有被破坏之前我们一定要保护住它。”

    “这便是只能由我们两个人来承担的责任。”王黎明继续用暧昧的话和吴苗苗交流：“这是为数不多的真正的证据，它不能被篡改，也不能被毁灭。它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里。古河的未来也掌握在你的手里。好好守护它们。我们两个可以做到的，只有这样了。”

    吴苗苗收下两份文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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