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德，等明天我就让我内人将银子送上。”

    “银子的事别急，总不怕你少我，我要提醒你，等会还有徐镜心他们来提审，你知道怎么做吗？”

    “还望葛部长教我。”

    “简单，如实招供就可以了。”

    “如实招供？他们能放过我吗？”

    “是你自己主谋罪责大呢还是别人指使你干罪责大？”

    “那当然是前者大，您让我都推到李平度身上？”

    “那当然不行，李平度只是个小啰喽，他指使你？笑话，你指使他还差不多。”

    “我明白了，我就说是冯麟阁通过李平度指使我干的。”

    “你就不能想个更大的？冯麟阁算什么东西，他也配指使你？”

    “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李平度说是赵秉钧派人到冯麟阁处的，我就说赵秉钧好了，他是民政部长，够大了。”金还突然脑子开窍，“我就说是袁世凯指使的，他不是内阁总理嘛，他官最大了。”

    “实话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个都不行，你得说是良弼、善耆他们派遣李平度指使你干的，明白了没有？”

    “知道了，可为什么要推到他们头上去呢？”

    “告诉你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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