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睦皇后，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眼都未朝他看过。

    “大胆睦芯，通奸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卫羏胸口起伏足以见得他怒火中烧，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失望。

    “大王不相信本宫的清白，本宫无话可说。”睦皇后语气平淡，宽大的袖子下两手紧紧握在一起直到指关节泛白，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面上的平静，谁会知道她的心已经快要痛到窒息！

    曾经他带有目的地接近自己，还在大婚之夜利用海市蜃楼来套出关于凰族的消息，若非自己察觉到酒的味道不对劲没真正喝下，怕是早已着了他的道！

    “你为什么就不肯说呢？这么多年大多时候你都冷淡的对待我，是因为你和外臣私通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卫羏声音越来越大，他唰地站起身来到睦皇后面前很恨地注视她。

    “父王，你不信任母后还要怪罪她对你冷淡吗？”卫思羽一把护在睦皇后跟前毫不示弱地和卫羏对视。

    “好大的胆子！敢顶撞于我！”卫羏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御书房中回响。

    卫思羽擦干嘴角的鲜血嘲讽地笑了，这么多年他是看着母后的委屈长大的，所以打心里是排斥卫羏这么父王的！

    “思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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