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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喃道:“那是另一个世界,血裔的牵挂,让你能够看到它。”

    另一个世界?在哪里?孩子更加不明白:“什么叫血裔的牵挂?”

    “他曾经说过的,血……关乎宿命!”

    妈妈喃喃低语:“我亲爱的宝贝,或许有一天你会懂,也或许……永远不会懂,妈妈也不知道哪一种才算是幸福。只知道……唯愿你今生不要流血!”

    迦罗听不懂,稚嫩的年龄甚至没想起问那个‘他’是谁。而当她想到去问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七岁那年,妈妈永远离她远去。无花果树下沉默的葬礼,留给她最刻骨的记忆,是所有参加葬礼的亲戚包括父亲,无人流泪。

    *******

    迦罗是在姑妈一家的农场里长大的,换一种说法,她根本没有自己的家。父亲的职业是考古,美其名曰特殊的工作性质决定,常年漂在海外,倒把坟墓里的死人当成了至亲。

    死神夺走母亲,而工作夺走父亲,这个于她名义上的直系血缘其实早已有名无实,说起来还不如便利店收银台后面坐着的老板大叔来得熟悉,偶尔回家打个照面,父亲微笑寒暄,甚至比推销员登门更显客气。

    活到20岁,迦罗根本不知道父亲的定义是怎样,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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