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做个孤魂野鬼，但是我没能找到你妈妈。”

    “谢谢你，顾伯伯。”

    “你不知道你爸爸从前是做什么的，对吗？”

    她点点头。

    “孩子这样说吧！唉，该怎么说好呢！这样说吧！说好听些你爸爸是一个古董商，是做古董买卖的，但是实真话，其实就是违反国家法律贩卖文物的，这是犯法的勾当。不止他，其实我们都是。”

    “难怪，你现在仍在收购这些东西。”

    “现在只是倒腾些不值钱的东西。从前可是大手笔大买卖。那做的是铤而走险，刀尖上打滚的生活。你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顾世城突然就说出父亲的死因，她一愣。“那时候，他带着一副画要与欧洲佬做交易。但是在还没有见到欧洲佬之前，就被人给杀死了，画也被那个人夺走了。”

    “爸爸，他……他是被何人杀死的？”乍闻死因，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悲伤再度袭来，不过她在强制压抑着。

    “那个人，那个人，哼，当真是人面兽心。他其实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我们三人一起做这古董买卖。那些欧洲买家就是他负责联络的。谁知半路上，他突然出手，将你父亲杀死，夺走了画。”

    “那个人是谁，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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