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松从回忆当中回过神来，接着看了看杨琦，再看了看李凡。

    杨琦当即说道：“时刻准备着！”还做了一个很威风的姿势。

    李凡也没有迟疑，迅速地说道：“我也准备好了。”

    于是李泰松就坐到沙发上，而李凡和杨琦分别坐在一张椅子，三人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李泰松出题的声音很响亮，话音刚落，李凡还没有反应过来，杨琦就已经举手抢答。

    李泰松带着鼓励的眼神，使得杨琦发挥得很好，回答得中规中矩。

    然而就在她以为李凡不会再有更好的答案的时候，李凡却给了她惊喜，在她没有说到的另外一个层面回答了李泰松提出的：“一个人死了，是不是就等于从世界上消失了？”

    杨琦是完全按教科书回答的，而李凡却是从精神层面去描述，说人死了，他的精神还是会存在于别人的精神世界，继续产生一些影响的，就算是再平凡的人，他所拥有的精神，也会传递给亲人，这是会存在于基因当中一直传给后代的。

    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李泰松对杨琦说道：“怎么样？杨琦，你服了吗？”

    杨琦觉得李凡是蒙的，当然不服气，“舅舅，一道题不代表什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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