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出手了。”

    被老人一只手握住脖颈的伊凡，眼中没有丝毫动容，语气淡淡的，似乎早有所料。

    “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意外我会这么做，我实在想不出我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你察觉出来。”老人双眼隐约藏着见不得的笑意，似乎很期待伊凡接下来的回答。

    “说实话，你装得很完美，无论是想逃离古墓的迫切表情，还是全力帮助我完成幻境考险的表现，你都演绎得十分出色。”

    “但往往是最完美的东西，就越容易露出破绽，就比如在一潭浊水和清水里分别滴入墨汁，人们最先发现被滴入墨汁的一定是那潭清澈无比的清水。因为完美，所以一点污点，都会被人放大无限倍，而浊水，因为其本身便污浊无尽，再多一点，人们都会下意无谓和忽略。”

    “一个在黑暗古墓里独自生活了二十多年，离开群体生活如此久，而且为了生存还吃着人肉的人，先不说这人心理上会不会不发生些扭曲。他的语言能力怎么不可能退化，就算这人自言自语了这么多年，思维逻辑能力肯定会模糊。”

    “而我与你的初次见面，你的语言和思维方面异常清晰，好似你这个人一直没有离开群体生活，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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