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 翁 妪
以离了红莲教,其中原因过于复杂,我一言难尽。至于其它的事,我……我……”她说到后来,声音已低了下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又是快乐又是伤心。
两人静了半晌,白衣听见丁四声音里带着些苦闷说道:“白衣,我这几天也颇为苦恼,那一日监牢探过我爹后,我便有些为难。”
白衣听他说到他事,神色多少自然了一些,抬头看丁四果然面带迷茫,便不由问道:“有何事为难的?”
丁四答道:“我原本想着,有陈先生带着咱们,自是可以放开手脚,跟他们大干一场,看这背后到底有哪人坏人在作祟。但那天探监,我爹却跟我说,不让我再卷进此事。这两天,我心里甚是苦恼,我爹因为我被抓进监牢,我娘又因为我病倒,我现在又把你卷进这场是非,我一个人受些罪还什么大事,但让身边人受此磨难,我心里甚是难受,我不知道我要不要把这案子查下去。”他嘴里说着,一向明媚开朗的脸上竟隐隐有说不出的苦恼。
白衣听他这么一说,不禁问道:“丁四,这一生,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丁四眼睛禁不住发亮:“我原想做一个好捕快,查凶缉私,清清白白。”
白衣又问道:“你又为何要做一个好捕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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