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你吗？”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颤抖，李洛不太能识别，疑惑地问：“你以前见过我？为什么叫我大哥？”

    床上的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猛然分开脸上那满是油腻和污垢的长发，激动大喊：“大哥，是我啊！我是萧辰，我是萧辰啊！你认不出我了吗？”

    随着他将头发分开，露出面容，虽然污垢仍旧很多，可李洛仔细端量，瞬间辨认出曾经兄弟的样貌来。

    “你真的是萧辰？”

    “真的是我，我是阴阳师，我在东青院修炼，当年我们一起用望远镜偷看女生宿舍，一起翻墙出学校玩，还记得吗？”萧辰眼中的泪水不断滴落，满满都是期待。

    李洛难以置信，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眼眶。

    “萧丞相，你怎么搞成这样？”

    萧辰脸上那种痛苦几乎无法形容，想说什么，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重重地抓着李洛的手臂。

    “这都是命数啊！”

    “什么命数不命数，你的事我都知道，罗玄都给我说过，可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不是去调查史家和令狐家吗？怎么跟丧魂族搞到一起？还弄得这么惨？”

    李洛这么一问，萧辰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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