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藏在心底的阴影，那一幕，成为了他道心中无法磨灭的梦魇。

    眼前，一如往昔，巨大的莽牛双蹄狂奔，践踏的不单是他催动出的法力，心神间，显出一份恍惚，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惨痛的夜晚。

    尖锐的巨大牛角与那天际之上的冰河撞击在一起，漫空水瀑立时破碎飞溅，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灵光影动，尖利的牛角，豁然无恙，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到了云风的眼前。面无血色的他，灵力一如那个夜晚，乏而无力。

    “认输！”

    措手不及的云风声嘶力竭的高叫，如此的惊惶，喊出了最为屈辱的，曾经认为和他无缘的两个字眼。

    台下，哄然一片，嘲笑，嘻笑，唾骂，不绝于耳。

    “止！”

    言出法随！

    随着罗轩一喝，身形壮硕的高大莽牛刹时化作无数的光点碎裂，仿佛从未出现。

    胜了啊！

    罗轩本来尚有喜意，还欲与那云风谦让两句，岂料，与对方的目光相触，心底却是一寒。

    这是一双充满怨恨屈辱的眼神，其中尚有几分的绝望和惊惶，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那晚，是你，对么？”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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