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节 漠河
漠河。正好是中午时分。在度假酒家开了房间。正好有一个旅游团,也是南方来的。
那个领队是个三十几开外的男导游。
“三天两夜,收费一千八百元。”,导游说。
“跟团去,真没意思。”,维奇斯一口回绝。
“两位觉得价格不合适,可再谈谈,两人在严寒冬日总该想一想热闹。这再想一想。”,导游跟在后面,把一张名片递给她们。
“你少些折腾好了。”,维奇斯拖着一个李行箱,是一条青砖头铺成的马路,路边是掉光叶子的银杏树。
“你真像长了两个胳膊的木桩。”,维奇斯说。蔷薇因怕冷,在一个卖棉袄铺,要了一件军用大披卦,穿起来,要是长发往头顶盘住,戴上帽子,摘去梅花耳钉,正合“安能辨我雄雌。”
“玫瑰有家”是一个旅店名称。从全国各地来漠河旅游的背包客,情有独钟也。有一堵墙,更像是墙报了。游客留下的照片,字条,跟一些耐人寻味的句子。的确,店主已做了爷爷,他有两个儿子,老伴在早些年去世了,这听长住在此的一个旅客说。他经营这个店糊口,纵有千般闲暇,倒对书画产生了浓厚兴趣。一个有文学趣味的人,怀有文学情怀的人也是偏执人。这里纯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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