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起来头发都已经发白，从他张着口说话的那黑色的嘴洞看得出来，他已经退化到连牙齿都没有了。这不，晚上王大天刚洗完澡，因为时间太早睡不着说下楼走走，便见到这老掌柜在一旁的大厅一角烧着火，一边还在煮着什么糊糊臭臭的东西呢。

    “掌柜的，你在煮什么呀？”

    “晚饭呗。”

    “呀，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饭呢？”

    “刚刚随便吃过一点点了，不过客官你也知道的，我们忙做店子的，哪有时间哟，一忙起来就忘了点。再说现在年纪也大了，吃东西，硬一点的也吃不进呀。这不，这粥都得煮久一点才行呢……”也许是发现自己过于唠叨，掌柜的歉意地笑了笑，又说道：“好啦，不说这些了，你们年轻人也不懂这些的。客官，这么晚了，您上哪去？”

    王大天跟着掌柜再聊了一会儿家常，难得在这平静的夜里能够如此的有安全感。两人聊了一会儿，王大天又问道：“掌柜呀，这店子这么大，就你一个人打理吗？”

    这老掌柜说道：“对呀。以前我年轻的时候，店子的规模大一些，那时候还可以多请几个人帮忙。现在年纪大了，做不动了，来店的客人也变少了，如果请人的话，连钱都没得赚了呢。如此一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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