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已经完全隔离的梦魇，又在消失后骤然出现。

    现在没有人再能纵容他，继续扮演一个“置身事外”的理想主义者。

    “生，回来吧！现在已经没有再像漆雕荣那样，只会一味地给别人制做牢狱的人了。”依琉羽面色缓和了许多，笑容变得温和，而半生却变得很是淡然。

    挣扎毫无意义。

    “别光说我啊，像漆雕荣那样的，不是还有你吗？羽！”

    刘泫灏在孤立无援的状态下，已经抵挡了半数的野鬼，也消灭了大半的来袭者，他们多半都是心智已经完全磨灭的孤魂野鬼，或者还残存意志的魑魅魍魉。

    无常也是厉鬼，虽然凌驾于万鬼之上，却又不能舍弃鬼的身躯。若是这样，即使是无常，也有被吞噬的时候。

    那“葬”字本就是一个鬼纹，是阴魂于他人所用的证明，亦是饲主与“饕餮”的约定。

    无常赐予了刘泫灏足以平息百鬼的力量，却是要以灭亡为前提。但这一切也只是刘泫灏的义务，如果他只顾及自己的话，那倒反而是不正常的。

    人类的他只有刘璇沁，他只为刘璇沁而去拼命，去牺牲。有谁曾经告诉他，若是为了某个人而实现自我牺牲，，那也只会换的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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