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都说了，我不是北冥夜！而且我救你。也是有原因的……”说话的声音低沉且无力，不用揭开面巾，夏雨都知道，他的脸色，一定很苍白。

    “是什么……是什么原因？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就冲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也会二话不说给你的！”夏雨扶着他，很是难过的说道。

    面经之下，那双清冷的眸子在听到她刚刚的话语，眼底当即闪过一抹痛色。

    给我吗？

    夏雨。可是那在你身上的东西，我已经不再想要了！因为你，在我心中，早已比那东西。要宝贵得太多太多了……

    可是，命运不可更改，我们两个在一起，是注定不会有结局的！我可以一个人坠落，哪怕到死亡，但是我要看着你。自由得像风！

    “你还是不肯说吗？”夏雨追问，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都到了这时候还肯说出他想要的东西。

    这世间，钱财易还，人情难偿！可若他是北冥夜，那几次相救，他对自己的好，那怕是让夏雨不要命去还，她也心甘情愿啊！

    但是，在这世间有一最令人痛苦的，那就是我明明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可你却还在对我撒谎！

    昔日，夏梦到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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