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萧智渊要弄清对面的人是人是鬼，“为什么可以接触到本不该碰到的物品，还有……”视线转到空了的咖啡杯上，补齐未完的话，“可以饮用人间的食物？”

    “吾非鬼物乃是灵体。”苍冥不恼对方将自身视为鬼，人类知识浅薄，现世少有灵物出现，已非之初的世界。

    “灵体，可以同人一样或者更具威力？”萧智渊指代着符对苍冥无效，苍冥有隔空取物的能力，或者更多有待发掘。

    苍冥颔首回应并表示咖啡没有茶好，里面的物质对人身体有害。

    萧智渊扯着唇角忍笑，古人喝不惯咖啡再正常不过，跳过话题接着问，“来自哪一个朝代？”接下来是走还是留？

    苍冥摇头，萧智渊还以为是不记得了，曾听闻人死后变成鬼魂时间一久记忆随之消散变得浑浑噩噩不知今昔是何昔，除非执念强的鬼有一件铭刻于灵魂中的记忆。

    哪知反馈于脑海中答案会是不在此世间，刚想接一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亏得闭了口自嘲看电视多了，顺嘴记住台词。

    “之后有什么打算？”萧智渊通过对话了解不少，心中的惧意少了些，毕竟在这么个神出鬼没的人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受到惊吓不会少，幸亏没有恶意，否则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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