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 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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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立秋以后,天气不见凉爽,相较于盛夏,反倒多了种暴躁的热,仿佛垂死的老人拼尽了最后的气力在与人世决别,天上那明晃晃的太阳,烤得人心烦意乱。
周一,下午2点,一天中最热的光景,一名腰宽背阔穿了件旧汗衫的青年,顶着日头,晃晃荡荡的走在岭上市商业步行街的道中央,路过卖冷饮的小铺,从大裤衩里掏出3块钱,买了三根雪糕,一手拎了两根,另外一手与牙并用,撕开剩下那根的包装,大口大口的啃着。没一分钟,就消灭了手中的冷饮,然后咂咂嘴,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蚊子,最近又死哪去了,过分了吧,这仨月你到底弄啥呢?动不动十多天连个电话也没有?”“你滚,你就是再忙,找我喝口酒能耽误你多大工夫是怎么着?不喝酒打个电话总行吧?”“别跟我来这套,今晚,木子烤肉,不喝死你算我干将白活这二十年。”
摁了电话,干将咧着嘴笑,想了想,转身往回走,来到冷饮铺边上,坐下,三两口啃完手中的雪糕,又掏钱买了两根,“凑整,凑整,五块钱,正好。”一边说着,一边溜溜达达的朝目的地去了。
文人放下电话,怔怔地看着右臂上迅速复合的伤口出神,并下意识地将手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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