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逝水
总之,她保留对越女的怀疑。
哀郢院静悄悄的,院门处立着两名守卫,见是解忧到来,低头欠身致意,并未阻拦。
景玄不在院内,解忧一路步入正堂,布置素雅的厅堂之内,只有黄遥一人伏在书案上奋笔疾书,一身烟色楚服,飘逸中带着沉稳之气。
“医忧。”黄遥抬起头,看着面前清俊的少年医者和蔼一笑,“医忧欲寻吾主耶?”
“然,不知冢子往何处?”解忧含笑点头,黄遥总给她一种亲切,可信任,可依赖的感觉。
这种文人的气度和景玄的浪漫激昂不同,与相夫陵的神秘莫测也不同,而是光明磊落,濡淡尔雅,正是不折不扣的儒家君子之风。
黄遥想了一下,眉微微锁起,“昨夜深伯姬有贴,邀主今日前往斜堂。”
斜堂是会客之所,议事之所,伯姬一介侍妾,按理是没有资格踏入那里的,更别说还是以那样的口气“邀”景玄前往。
所以景玄的面色十分不好看,但又好奇于伯姬究竟有何紧要事告知,依然早早去了斜堂。
“如此……则忧亦往斜堂矣。”解忧垂首,宽袖笼起,向着黄遥拱了拱手,“黄公,忧告辞。”
黄遥目送她纤细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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