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掩藏的锋芒
“医女重病方愈,又添悲痛,此举固偏激,然情有可原。”
“剑姬。”解忧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腰带,示意她不必为自己辩驳,一低头,也不知从哪里取了枚菱花小镜和一把青檀梳,对镜将杂乱的发丝草草梳理一遍,抬眸看向相夫陵,“忧自是明了,此举何意。”
她那一箭不过想阻止相夫陵看医沉留下的书信,本就没有伤他性命的意思,但相夫陵若想往大了说,那便是楚墨对齐_墨表露敌意,互相倾轧——当初越之於不就是这样做的么?
解忧深深纳入一口气,她当然不想让楚墨落人口实,这一箭去得虽快,她思绪转得却更快,早已想好了说辞。
束好发带,整一整衣襟,解忧径自下榻,踱到屏风前,低眸打量了一下牢牢钉在紫檀木上的小箭,和那份帛书,蹙了一下眉头,又转身面向相夫陵,深深一揖,“方才之事,是忧不察。然此乃吾兄所书,医缓病殁,吾兄已掌楚墨之事,吾兄之言,非众人可观之。”
墨家纪律向来严格,三分之后,各派的主事便相当于一个小巨子,巨子之话众人俱得无条件的服从,而巨子与他人的信函,又岂是每个人都能看的?
而且相夫陵虽非楚墨,却也是墨家子弟,解忧方才那一箭便是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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