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样不遵守，只是相对而言，比起原本的世界、原本的中国，要好一些。

    “那个，帅哥，我能不能问一下，认证那两首歌的人是谁，名字能告诉我么？”对方已经提前认证，事情已经做成，他也没有办法逆转，虽然死心了，不过张亦凡还是想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这个……”青年小哥神色一紧，犹豫了一下，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是不能透露认证人信息的。”

    ……

    版权局门口，张亦凡拿着《爱笑的眼睛》词曲认证材料，脸色很难看。

    他昨天晚上答应过范雅轩，将《一个人走》、《走在冷风中》和这首《爱笑的眼睛》卖给对方，价格都商定好了，二十万人民币一首，三首歌加起来六十万人民币，如今那两首歌被人提前认证了，也就是说，他要食言了，只能卖给范雅轩一首歌了。

    版权局门口，一辆计程车停在那里，司机大叔对着张亦凡挥了挥手。

    “小哥给的钱够一个来回了，我估摸着小哥一会还要回去，所以就在这里等……”司机大叔很慈善，笑起来的时候很敦厚。

    原本心情失落的张亦凡，心情再次变得美丽起来，不管在哪个时空，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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