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不过单单是你我之间的合作，也只是趋向完美而已，不是说你我就够了。”

    秦宜若说道：“也就是说，你我还是需要经历自己的历程。”

    李灵真道：“这其实就是在书写我们自己的人生，我们自己的历史，不是只有史官才有资格记录历程的，我们自己都有书写自己人生的责任。”

    秦宜若说：“这样一来的话，好像史官就变得不重要了。”

    李灵真说：“别以为外界是环境，是世界，其实我们的内心也是一个世界，史官不是说不重要，他们还是可记录历史，可是他们不是唯一的，我们个人的生命，也是一种历史，只要愿意的话，我们也是可以记录的。”

    秦宜若道：“这就和武功一样了，也许到了你的世界里，武功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都觉得，你的头脑和谈吐，震慑力好像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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