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去与来」
后那段战乱四起烽火狼烟的黑暗年代,整个人世都在沉沦,何况只是一桩血案。
“身若浮萍,命由天定。”陆白衣盯着自己普普通通的双手,喃喃自语道。他的身体很疲惫,但心中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令他难以就此沉眠。
那是什么呢?
悲哀?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他已做到了问心无愧,怎么会悲哀呢?
同病相怜?
这不过是个虚幻的世界,不过是个臆想中的故事。纵使悲惨,与我何干?。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一个纵横驰骋肆虐欧亚大陆的“****”天灾,仅凭自己又有什么能力阻拦?
可是胸口为何这么灼热,这么剧痛,这么的不甘心呢!清泉似酒,不是泉水醉人,而是人心欲醉。只有醉了,才能凝固这睚眦欲裂的灼热与剧痛,才能忘彻游子不能返,好似丧家犬的愁苦和悲哀,才能让这份始终如鲠在喉的不甘不再那么鲜明和醒目。
“我对于这个世界,始终只是一个游子。”
陆白衣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只是他的心太大,他的眼光已越过江湖,但他却连入江湖的资格都没有,就好似一只蜱蜉欲撼大树,除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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