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八十二章 「偷烛花」
。为虎作伥,该杀。
反正都是该杀,反正也都是该死的人。
白衣自然是不吝啬于杀人,他都杀得手熟了,什么地方一天就会死,什么地方可以流血不止十几天才死,又或者一剑下去,对方会因为无颜活着而自杀,他都熟稔的很。然而这并不是杀人的理由,也不是他全无负担的理由。
他也曾想过,啊,我这么冷血,这世间怎么就没有一个英雄来教我做人,来让我迷途知返,痛改前非,然后跟着他一起用仁义善良去感化别人,别再多做无谓的杀戮。
可是,没有用啊!天命让你去杀,谁会阻止你,谁能阻止你。
每一次动手杀人都是有理由的,没有理由的,天命都不会让他死,譬如龙牙。
那么为什么非要假手于我,而不去选别人呢?
你这样,我真的很烦呐。
借酒浇愁,说到底,其实白衣心中依旧满是忧愁,只不过,忧愁是一回事,起码有人愿意不惜代价地站在你这边,与过去,与其他人决裂,也还是挺令人暗爽的一件事。他开心的理由很简单,他受到安慰的理由更加简单。
或者,其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人。
你要杀我,我就杀你。你要对我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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