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三章 「宴清歌」
世人的悲苦大抵源于此,不愿行路,却不得不行路。
在一旁,天依眯了眯她那双祖母绿的眼睛,倒是真的第一次瞧见自己这位夫君的这种模样。他身上总是套着一层的一层的皮子,见不着内里的真实,每次拨开一层,就又生长,循环往复,络绎不绝。她有时也会困惑,自己究竟能不能见到那份被层层包裹住的最真实的地方。
然而此刻,这份半露的真实却如斯虚幻,总有一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别者先不论,我亲爱的夫君,似乎你和言和的默契真的有点不同寻常啊!”思量许久,天依也不再深究白衣身上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反正无论怎样,他都是她的夫君,这是命定的事实,也是她不曾后悔的选择。
“大概是吧。”白衣有些抽搐地伸了伸自己脖颈,像是拉伸抻展着自己的筋骨,将这么多时日来的伤患和暮气骤然提起,宣泄而出。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天依有些气垒,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吃醋什么的。虽然确实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心怀不安,但是她终究还是能够看清因果的人,知道有些缘分是命定的,无论怎样都无法逃避。
但是这种事情,仍旧是只要想想,就有些莫名的心酸。
一时间,她的眼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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