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他已经显得圆润许多的身躯在自然灵力的作用下，迅速缩小，变成了和艾翁一般身高。

    “谢谢你，我的朋友。”

    两位自然之灵，一胖一瘦，在许多年后，终于可以再次用相同的身高，亲切交谈了。

    艾翁轻轻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自然之灵的序列中，不能没有你。”

    他转而看向天空中的身影，眼神有些复杂：“感觉出来了吗，这位存在？”

    艾翁是半神，却是最弱小的半神。茂凯虽然不是半神，但曾经却是，该有的眼光是不会消失的。

    他微微点头：“能感受到和卡尔萨斯相似的力量，但是更多的，还是暗影岛之力……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能够看见这等神力的本能反应。”

    他喏喏道：“我以为，它可能直到自身毁灭，也只能默默承受。”

    艾翁欣然赞同：“我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就像符文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能用渐渐崩坏的大地向所有生灵示警……不过我们终究是忘了，暗影岛不是符文之地，这片灵魂的长眠之地，显然不能用常理认知。”

    茂凯伸出手，沾染着那黑色的雨水，眼神有些复杂：“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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