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这种地方吧？”

    美冬皱起眉头：“已经被用过了是指……”

    “因为你推出了王老吉，我就不能卖加多宝了？”

    突如其来的古怪例子，全因为摩子一摆首望向桌脚，那里恰好摆着美冬买的两瓶凉茶：“同样的道理，因为这项技术已经被其他企业投入实用了，‘我’就不能也从事这个领域了？不是这么回事吧？”

    “所以，问题不在于它是否过时，是哪个年代被写出来的。而是技术所有人确实已经靠这些技术发家了，并在此基础上更进一步了，这才将这些资料都封存了起来。封存手段古怪，则意味着来路不正，但又因为价值极高，所以不方便直接销毁，这才在歌舞伎町里随便挑了栋房产，挖个了地下室，建个了金库……好吧，的确很古怪的样子。”

    “所以我们除了要调查现有日本各企业外，还要格外关注那些性格古怪的商业大亨了。”

    美冬颇为自嘲地笑了起来：“我是不指望能从那些小毛贼上拷问到什么，就算有资格把账簿存到金库里，难道就很清楚上级的秘密了？两码事啊，但这件事显然不能就这么完了，摩子，你怎么想？”

    一整个白天的功夫里，美冬都在考虑这件事，而摩子虽然是中午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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