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恐慌和疑惑这两样情绪，竟然很淡很淡，几乎不存在。

    他没有发现，此刻他的双眼眼白几乎都完全是黑色的，黑得如夜色般可怕，冷静得不似人类，仿佛先前所杀的那四头半魔人，眼神中死寂没有情感。

    咯——

    似乎皮革破裂，翟无法手指的腱子肉收缩，尖锐的指甲凸出，锋锐如钢刃，划破了无比坚韧的手掌皮肤。

    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出，痛感通过神经传递到了大脑。

    翟无法的面色仍旧如一潭死水，平静无波，眼眸甚至都不曾波动，心绪上也没有一丝痛苦的情感浮现。

    “这就是弊端。”翟无法语气平淡说着，似乎喃喃自语。

    下一刹，他脑海各种纷杂的讯息流全部中断，仿佛一口呼吸的气被他吐出。

    心口的滚烫感消失，大脑的绝对冷静崩溃。

    翟无法双眼瞳孔收缩，眼白浮现，大口大口喘息着气，手掌的痛感在大脑无比清晰如潮水涌来，他真实感觉到了痛苦的情绪。

    这种痛苦情绪，甚至所有情绪，在刚才那种状态下，竟似乎被无限的压制、弱化、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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