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国家的人，死他依旧是这个国家的鬼。

    老人就这样背对着叶雷站着，他那空洞的双眼，如同两柄利剑，似乎可以穿透面前的墙壁。

    他的内心不明白，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他想要大声的呼喊：“为什么？”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也不会那么做。

    这个有些古朴的房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老者站立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他终于沉沉的松一口气。

    他调节了一下呼吸。

    转过身看向面前这个青年，看着那张坚毅的脸庞，那张在枪林弹雨中，依旧昂首挺立的身影。

    “雷……你真的要退役吗？你可否还记得，我曾经告诫过你……一旦成为我们这样的人，也许就是一辈子！”

    老者的声音有些莫名的悲怆。

    “老首长，我累了！我倦了！我爱的人她还在等我！”叶雷的声音带着坚定，他的双眼之中都是镇定。

    他知道，事情不会简单，可他从来无所畏惧。

    “你可知道，上面这次给你下达的退役任务，是什么吗？”老者双目深处的目光，变得锐利。

    叶雷站在那里，他并没有问，他知道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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