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大这是在说什么？说什么抱歉？

    确实，这些年她其实确实不好，她从来都不是圣人，对于生前的那些委屈，她带有太多的怨气。

    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们都理解。

    但是……

    老大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她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打算……

    “嗷呜……”地狱三头犬也听出了苍茫岚口气不对，想跟上去。

    但苍茫岚却回头瞪了它一眼。

    “本君准你去天界了吗。”

    “嗷呜……”自然没准。

    可是……

    地狱三头犬无奈，却只能看着苍茫岚就这么离开了地府。

    她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脾气不好的事，其实他们都清楚，也都习惯了，习惯了她刁蛮又时常发飙。

    但他们不清楚的是——生前的她，是极为温柔的一个人。

    从不会动怒，更别说是掀桌这种粗暴的举动。

    这样的举动她是怎么做到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的她是如何炼成的？

    她不知道。

    抑或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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