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见丝毫的煞气，看起来就好像是邻家男孩一般，可魔人听到他的问话，却感觉汗毛直竖，看着他更像是看着某种恐怖无比的存在：

    “你......你想干什么？”

    “回答莫某的问题，你是谁？为何对我那么恨之入骨？”

    莫长生对魔人饱含恐惧的问话毫不理会，仍是淡淡的问着自己的问题。

    “不用装了，你大可光明正大的运功。若是莫某的裂天剑气被你这尚未结丹的魔物逼出来，莫某立马放了你，而且绝不再对你出手！”

    魔人浑身一僵，猩红的双眸突然顿住了，过了好半晌，他似乎是确认了自己的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莫长生攻入他体内的剑气，根本就不是他能逼出来的。

    渐渐的，一股股浓稠如墨的漆黑魔气从魔人的体内涌了出来，不过，魔人并没有攻击莫长生的意思。

    这些魔气，混乱、狂躁，不像是魔物或者是魔道修士修炼出来的魔气，而像是修士陷入疯狂之中，走火入魔变异出的魔气。

    果然，不过片刻的功夫，魔人的神情渐渐变成了疯癫之状，原本只是布满血丝的眼眸，此刻已彻底被血光占据，那里面蕴含的，满是疯意。

    “我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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