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

    “不可能。”小堇应道。

    “由不得你。”

    “黑哥，你还眷恋她吗？要是不恋了，就真的杀了，她只剩最后一条命了。”

    黑孔雀摇摇头：“我只后悔没有直接将她抹杀掉。”

    “那好，她知道了情报，所以不得不死。”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刚才说漏嘴是故意的，她早已是个死人，只是为了让我释怀罢了。”

    “既然说清楚了，那便杀吧！”

    “毕方将军，快带我离开这里，他们是魔鬼。”

    “放心，说出有价值的情报，我便带你离开。”

    九头雉望着毕方，她绝望了，如果对方真想要她说出情报之后给她活路，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她说出来，难道不该先带自己离开吗？

    “黑哥，我错了，我不该……”

    九头雉看着远在天空的黑孔雀和小堇，以及趴在锦鸡身上的香岚，此时只有香岚的面貌她看得最清楚，因为她的脑袋在朝着下方降落。

    香岚已经再吐不出东西了，这会儿又看到一个恶心的鸡头，突然又开始干呕起来。

    九头雉看着自己的身子也跟着掉落了下来，却又被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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