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和不满，于是不急于询问湖口战事，而是问道：“你如何看待南京事件？”

    波田硬硬的回了两个字：“愚蠢。”

    冈村宁次又问道：“你那又如何看待这次马当要塞的战斗呢？”

    波田稍微思考了下，回道：“也是愚蠢，而这次愚蠢是属于对方。”

    听完后，冈村宁次叹气道：“不完全是。如果没有那些‘中国朋友’提供的情报，你会在24号发起攻击吗？”

    波田重一沉默不语。他不明白司令官特意找自己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讨论这些么。

    正在波田迷惑之际，冈村接着说道：“中国人是愚蠢的，民族是卑微的，但他们地大、人多。我一直认为，武力的侵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思想的侵略。他们受到外族统治上百年，已经习惯了做奴隶。可是过度的杀戮只会让他们愤怒、觉醒！一个大强且曾经无比辉煌的民族一旦觉醒，是十分可怕的。”

    波田重一这才明白司令官的用意。他是在责怪自己，在大战之初就对安庆进行了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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