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雪看着书本里记载的两具试验体还有照片，问道：“那这两具呢？”

    “前苏联解体时被挪走了，不过那时我们已经掌握核心科技，所以也没有挽留。”吴思说罢，冯剑穹思索了一会，道：“那当时销毁有没有漏网之鱼？”

    “这个我不清楚，我也是97号建立后才被调过去，其实97号并非是最早建立，最早建立的是在东北，不过现在已经被废弃了，那个研究所有个代号叫‘屠夫’。”

    秦千雪听到有些惊讶，急忙道：“那个研究所真的是前苏联时期建造的？”

    “对，当时前苏联送来的两具试验体都在那里，主要研究员也都是前苏联派来的，我们的研究员就只是在一旁观察和帮忙。”吴思说罢，冯剑穹开口道：“那如果有漏网之鱼，那怎么辨认?”

    “试验体最大的限制就是药剂和限制器，如果有漏网之鱼能活下来的已经是凤毛麟角，试验体之间都能感应是因为体内限制器的原因，只要是同一个限制器都能相互感应。”吴思说完，山狼开口道：“如果不是呢？”

    “那没办法了，除非自己现出原形。”吴思说完，冯剑穹微微点头，道：“谢谢你。”

    吴思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对了，你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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