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作血书、染春阁!
,而这一系列象征着世俗极致的建筑,此刻却如同被圈养的宠物,尽都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杨忠很享受这样的落差,想着想着,他嘴角的弧度,不由弯曲得更深了。
“大人!”
卢柯去而复返,脸上挂满了笑意,像是在报喜道:
“那‘西山圣子’,哦不,是那该死的方守,简直徒有虚名!自打他昨日入场,便一直反复踌躇,迟迟未能成篇,怕是至今,连题都没能破呢!”
“哦?题都未破?当真奇了!”杨忠罕见地收起了笑容,本就抿起的一对狭目,更是敛成了一道窄缝。
人道是,大玄会试,破题为首,不解题意,万般皆失。杨忠可不信,一个号称“国之栋梁”的西山圣子,竟连题都解不出来?
“相爷!”卢柯侍奉多年,哪能不知其意,见杨忠此举,当即抱拳再道,“下官着银卫匿身庐顶,揭瓦而窥,见方守思虑良久,方才憋出一字,想来,这所谓的‘栋梁’,也只是浪得虚名!”
“晾他也翻不出浪来!”照理说,大玄会试,若无意外,必由圣上亲试,以彰显大玄圣上爱才之德,杨忠贵为宰相,既为圣上钦定,代为主试,当要秉持正统,不可太过干涉,只是咱明的不行,还不能来点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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