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凝重。

    “不可能，他受到过度的惊吓，现在正进行心理康复，你没有权利见他。”何警官板着个脸。

    “也就是说除了他就没有证人了？”夏萌眯着眼睛，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口供。

    “这……”何警官一时无言。

    “如果说我有证人呢？”夏萌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如果她的感觉没有错，当时还有一个人偷看着，“我需要打一个电话。”

    向上级请示之后，何警官同意了夏萌的要求。

    夏萌拨通了柯薇的电话，并非柯薇有办法救她，而是她能背的只有柯薇一个人的电话，而且以柯薇的老好人性格，应该会有其他同学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柯薇颤抖的声音，急得差点要哭了，夏萌简单安慰两句，询问她黄璨粲的电话。

    不出所料，柯薇连冰山的电话都有。

    如果真的有人一直尾随着她，那么是黄璨粲无疑，傍晚时候，她一直说服自己这是一种错觉，然而现在她渴望这是真实的才好，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黄璨粲的电话拨通。

    “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夏萌开门见山，急切道。

    电话那头是近十秒的沉默，然后传来了黄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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