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了耳根。

    师这时方知自己唐突了，连说抱歉，又像是解释地说道：“以前姐姐洗衣服的时候，我就经常给她拨头发，刚才看你似乎很难受，就不由自主地......”

    “没事，”她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师并不是个轻薄之人。

    师不好意思再呆在这边，去了船尾，段思思远远地看见他躺在船板上看着天空。

    她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师，想着：

    “那个琴声中的女孩子原来是姐姐吗？”

    “对了，”她忽地想起一事来，“他刚才直接就问了老先生，正常人不都应该是问女孩的吗？难道，他早就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哑巴吗？”

    她跑到船尾，问他：“你之前就知道那个女孩是哑巴吗？”

    师摇头，“我并不知道她是哑巴，我只知道她不会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她反应也是极快，“她是在装哑巴？”

    “呼——呼——”

    她等了半天，师竟是睡着了。

    她踢了他一脚，“哼，装睡，不想说就算了。”

    她再次来到船头，望着脚下的江面，轻声说道：

    “查一下那对祖孙是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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