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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方未贤闻言,脸色通红,正欲唇齿相讥。

    丁渐之却又继续开了口:“小弟又听闻令尊却是扬州知州,朝廷从五品的官,说小也不小了,难不成也是朝廷的鹰犬。但小弟听方兄言语中对朝廷深恶痛绝,莫不是方兄已经和老父断了关系。方兄当真深明大义,小弟佩服佩服。”

    原来方才丁渐之从那三人打听到,这书生剑方未贤本是扬州知州的独子,母亲却是青城派的弟子。早些年间方未贤只是个熟读四书五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子弟,大明历八十二年赴京科考,摘了个探花。这方未贤却是个高傲的性子,认为朝廷批卷有失公允,状元、榜眼真才实学皆不及他。愤而弃笔,转而随母习武,才得了个书生剑的称号。

    却说这方未贤被丁渐之一顿抢白、冷嘲热讽,心中恼火,只是看常云暑等人在场不好发作,只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丁渐之却笑着答道说:“承让承让。”

    方未贤愈加气结,也不管那小书生,一个人闷闷上楼去了。而那小书生见方未贤独自上楼了,也便坐不下去了,向丁渐之、常云暑三人歉意一笑,准备一个人拎着自己和方未贤的书箧上楼。丁渐之见他瘦弱,深恐他力有不及,又帮他把书箧搬了上去,此节不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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